生於福建省漳州市，1992年畢業於浙江美術學院版畫系。現為職業藝術家，生活和工作在北京。九十年代初以其大型裝置作品《大玻璃...關於新生活》知名於中國當代藝術界，同時間另一件作品《重覆書寫一千遍蘭亭敘》，在若干年後成為中國行為藝術與書法傳統之間對話的經典之作。此後轉向以攝影和錄影等作為創作的主要媒體，是最早在觀念攝影的新領域進行探索的藝術家之一。創作領域貫穿繪畫、攝影、裝置、錄影和行為等各種媒體，課題觸及時空、靈肉、生死、權力等多種問題，作品在世界各地展出與收藏，為影響廣泛的理論寫作者和策展人。